每天空闲时看书,会在书上空白处写上自己的名字,然后签上年月日。开始的意思纯仅是想多练习自已弊脚的签名。但今天,看到签名下依日变换的年月日,突然感到逼透心尖的悲凉。 签不了自己的生,却能一天天签证自己的走期,而且如明镜一般的“签一天,少一天”寿限,谁人想到,不怕? 多少天就没见正儿八经的阳光,破漏的天空,一直灰蒙蒙的。 “没有重工业,建筑也差不多死跷跷了,哪来这么久、这么大的雾霾?”昨天大儿郑重问我。我只能报之以苦笑,以“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搪塞过去。别的,怎么说?我心里暗暗发狠,下定决心,排除万难,好好苦(赚)钱,将来把儿孙都送南方去。 元月份工作开展如何?好象不是太理想。盘库存,整仓储,原是理所应当的计划内事,可一天两天过去,问负责同志,总还说“还要一两天”。何时能是“出头天”?心急火燎,佯装踱步过去,看一个个同事手冻得如鸡爪缩拢一般,顶上嗓的话,说不出口。 生产基地有一电机,拿给我亲爱的兄弟修了,可一直不见好。难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给一专业的老大爷一修,好了。我不怪我那兄弟,他手里没人,自己也是在拿命拚。这年月,做手艺的和做实体的一样,都不容易。 近期有一五十六十的老同志这一阵子非要“接见”我,都打过两次电话了,我都说我在出差。鸡肋,鸡肋,弃之可惜,食之无味。天天搞得你魂牵梦萦的,既烦,且累。但最怕这类祖宗级人物,一处“服伺”不好,立时能让你“城门失火,央及池鱼”。做人难啊,做俺这般人,更难。 刚才饭碗刚捧起,又接一个就差要哭天抹泪的电话。近期多数厂家频临倒闭,难以维继,再加上多有商家三角欠款,以物抵款的事,见得多了,回收的也够多了。那位,非要我再帮忙。临近春节,货又不好出,虽知你有困难,你抄的股市又被血流如注般腰斩,可我有什么办法?世上事“亏”和“便宜”一样,你不吃,必然是我吃。 “缓缓,来春吧!”。非也要我眼睁如卵子一般往火坑里跳么?无可奈何之下,只得继续请同事向对方再三解释,道明苦衷,理解万岁、万岁、万万岁! 申报一个公司名称核准,被告知要候十二天的工作日才能知分晓;上一年度的广告,要等十天八日的领导批准通知;装一变压器要提交十几份独立证明资料还要四五个部门核批,要等多少天?回说如“没年头的女婿”一般同。等?等?等?再等,黄花菜不是凉透了,是直接全部都冻死了。 原本必须要在上一年度十二月月底解决的事,昨天电话才知又要拖到这个月底。怪我暴火吗?“有多大的锅,蒸多少米的饭”总想得到自己的温暖所以去扯别人家的稻草堆,这年月还行得通吗?这世道“诚信”二字,就象要送“贞节牌坊” 没其他娱乐爱好,只没事时看时势新闻。可看着心里也倍加窝囊。 再说那台湾时局。“一将无能,万兵受苦!”现在急有什么用?晓得会如此,为何不早点爬坐起来?迟了,“置于死地再候生吧!”;难民作难,德 国 M 妈 妈 被要求“下课”。----以后谁还做这好事?哪个艳丽的皮袍上就没有落过细菌或跳蚤?路边跌倒的大爷,以后谁还敢扶? “中山大学院长被教师扇耳光 疑因拖延职称晋升”,这是今早起来第一次上卫生间后看到的第一个最上火的新闻。世事伦理何在?法律何在?为人师表,原本就应先要做遵纪守法的垂范。无论出于何种原因,法治社会,暴力果真是解决问题的万灵丹? 再说国际油价。国际油价一天接着一天断崖式下跌,可中国的发改委竟然设制了国内油价的“底线”。给中国老百姓的幸福,怎么就不能来得快点、早点、多点?还要放纵“三桶油”从民众碗里潎走多少油水?贪爷空手套白狼贪了几个亿,为何没给他们设制底线? 竟然亏空离谱为何没听说设制了什么底线?中小企业满目疮痍、哀鸿遍野,此时不救,是不是也设制了什么底线? 怎么吞下的全是凄凉,吐出的都是苦水?一芥籽命的蚁民,说再多了又有什么用? 红红厚厚的秦腔,看第一页,就拍案叫绝,又是签字,又是划杠。虽说几天了也只看了那第一页,那第一页中的“我”单恋“白雪”的细腻入骨的描绘,绝对般配那参与 L海“永Z礁”空姐自拍照那灿烂的笑容。 偶然中触动了那桌上伫钱罐,哗哗作响,看看‘小猪’的憨态可掬,又想到今早小儿主动喊我到他床前坐坐,然后郑重其事的父子谈话,心里又颇感温暖。 冬天都来了,春天应该不会还远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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