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娘探听粮库花红柳绿事
今单临时插一段单说九娘好奇粮管员值班看粮食的呱。 上回事说道，那村书记在和那妇人一番“好事”过后，禁不住那妇人站在床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样，就把那看管生产队粮库的钥匙交给那妇人。 先交待一下。六七十年代老百姓交公粮时，农村各生产队都有两个人专门负责粮食仓储安全。一是专门管落门上锁保证钥匙的，还有一个就是专职粮管员管盖大印的。这管印的一般都是村干指定的“里手人”，小有权势，巴结这类人的也多。收粮时只见这人手握验粮工具，酷似洛阳铲，用力一刺，便知粮食的干与湿，好与歹。每一天黑夜来临，农村集体谷场上的箩筐，扁担，扫把，刮板，风车，拌桶，谷筛，抓耙等工具候大伙儿一道收拾完毕，这粮管员便在锁门人的看伴下提着灰印在一堆堆粮食上面，用力盖着印章。那些印章就是防止盗贼来偷粮食的记号，候把粮食的印章全部盖完，粮管员便提着灰印看着锁门人闭门上锁，最后一般是一起哼唱着革命歌曲回家： “太阳出来照四方，毛泽东的思想光芒万丈……” 过去人穷，各家各户只分得一点可怜的粮食，哪够填肚子的？那么生产队里那粮食屯便是全生产队大多数人掂记的重点。想法搞点粮食回家，便是所有老百姓的期盼。可也不能抢啊，有人看管呢。但鸡有鸡道，鸭有鸭路。 有的老百姓趁太阳出来晒粮食的时候，特别先在中午，先在家弄湿了身上穿的衣服，然后一路湿漉漉的从生产队晒谷场上找理由假假的经过。经过时假装不慎跌了一跤，一下栽到在地场上铺开正晒的粮食上，一下浑身沾了好多的粮食，略假势抖落几下，就小心翼翼的往自家赶。到家好歹拚命也能抖下二两粮食来啊。唉，马瘦毛长，人穷志短，没法子啊。 再说那妇人从村书记处拿到生产队粮库开门的工具，心里喜滋滋的，也不顾才办过“好事”，一路小跑回家，洗刷停当后，开始落实晚上粮库值班的计划。“老娘现在是赔了夫人，还能让老娘不捞点回来？” 再说那书记看看到了傍晚，一个人足足喝了有一瓶酒，要按往常的习惯，他会美美地睡一觉，可今天，却连一点睡意也没有。自己泡了一杯茶，边喝茶边想，“就为那上床一回，就这么把便宜给她了？”这书记坏点本来就多，再加上“酒装怂人胆”，只见他披衣下床，“奶奶的，不能就这么便宜了那娘们。” 话说那妇人白天又从自家床头近的鸡窝里抠出五个鸡蛋一路用衣裳捧着送给了那管粮印章的，说“书记交待了，今晚就不劳你去粮库值班了。”那管粮印的都是过来人，平时得书记多方照拂，也多看惯了书记的手法套路，再看那妇人一脸红扑扑的，喜上眉梢的样，晓得又被书记搞上手了，一迭声的应承，“好!好!你今晚去（值班）吧!” 到了傍晚，只见那妇人穿了一条忽忽粗的大棉裤，肥厚无比的大棉袄，故意空两只手从邻人家门前大大方方走过。那家人看到还蛮奇怪的，“怎这般打扮出门？” 只见那妇人到了粮库，此时天色已晚，粮库里是禁灯的。从里面倒扣好门拴后，借着从破门缝里溜进来的月光影儿，只见那妇人慢腾腾把手从棉袄下面伸进怀里，取出一根约七十公分长的大柴管（此处特指过去农村田野地里的无主汪塘边上长的野芦苇），找到那粮食大木印章的盖印与另一个的交汇处中间缝隙，只有几公分宽开阔地没有记号。那妇人把白天在家削尖的大柴管头（里面的关节也被妇人白天在家用硬铁丝捅破）小心翼翼的抵进去，候外面还有一点点末梢，就见那妇人两腿拉开如八字，四平八稳站稳，长呼一口气，然后把嘴凑上去，轻轻的抿紧唅住那大柴管的这一端。 诸位爷姐，这下能想象这妇人要做什么事了吧。就在那妇人准备如何如何之际，就听外面突然传来明显有意地两声咳嗽，在告诉屋里的人： “有人吗，我来了。” 欲知后面会否发生什么花红柳绿事，且听下回分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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