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书说过,那色 鬼 “老流氓”听说地方来一美女少妇,听闻不知如何美啊丽啊,心里总盘算着“秀色可餐”,所以天天厚着脸皮请村干部带去说是“看麻将”。 因为这“老流氓”的儿子在地方为非作歹,时间久了竟成地方一霸,再加上“老 流氓”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平时也把几个领导的嘴堵得差不多了,看那“老流 氓”那狡黠的奸笑,村干部知其不怀好意,但也不想多事,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大面上过得去,故作糊涂。 地方基层干部就是这样,遇到谁家都亲热热的,碰到事情就东家添油西家加醋,起润滑降温的效果,说白了,就是起一“老泥抹”的作用。 所以,那一天,“老流氓”在村干部的勾联下就和那女人一并坐在一张一米对方的麻将桌上,开始搓麻。 开始个个还拘拘束束,毕竟那女人和村干部及“老流氓”初次见面。慢慢一局牌下来,那“老流氓”和村干故意使了一眼色,让那女人赢了一局,那大姐慢慢的放开来,喜得眉飞色舞,呵呵,大哥长、大哥短的喊,兄弟长、兄弟短的叫。直把那“老 流氓”叫得四肢舒缓、六神无主,直接找不到东南西北,连连回应“妹子、妹子、妹子哟!” 实际上这“老流氓”和周围人完全搞错了。在那大姐几百公里外的老家那儿,一般人称呼不熟悉的上门客,全是“大哥长、兄弟短”的叫,不论你是平辈还是年少的,都是这样的叫,呵呵,可怜那“老流氓”被一三十岁的少妇叫得魂不附体,还以为对方已生情愫呢! 那“老流氓”一看场景,心知有戏,喜得嘴也合不拢,故意从身上摸出一包烟,递给村干,然后自己也吸了一根,从鼻孔让烟排出,好像吃二钱大肉一样那满足故作潇洒样,心一有所思,脚在下面就不老实,伸过左邻右居,直接搭在大姐的脚面上,来回轻轻的搓,不知那脸上露出吃蜜一样的屎甜样。 大姐突然感觉有脚板在自己的脚面上动,“腾的”一下脸色通红,开始以为是哪个打牌得意忘形的呢,可不久发现那脚底板在自己脚上还竟然下不来了,还慢慢的柔动,大姐心生怒气,可没发作,心想“也许打牌久了,人发昏了吧?”一边想着,一边抬头观察各人的神色反应。 那“老流氓”看那大姐竟然默不作声,以为大姐心眼也和自己一样的动了,更加得寸进尺,竟用脚尖更轻柔的划磨大姐那裸露的脚脖,一下,两下,三下,直到六七十来下! 大姐实在忍不住,但仍先轻轻的抬头向其他三位扫视一番,只有那“老流氓”正在那等着大姐抬眼望想好事呢,大姐那柳叶眉眼一看,就和那“老流氓”对上号了。大姐起初的意思是“还是忍了吧,毕竟才来家上门的客人”可没曾想那“老流氓”不是这么想,大姐的默不作声竟让他看到了立即上手的希望,竟想得陇望蜀立即追加感情,甚至于就想当晚立做一回老新郎,来一个眠花卧柳! 呵呵,人在兴头上,就会得意忘形! 又是一分多钟了,那“老流氓”还在腿脚并用,那大姐就不客气了,你看她突然把手中的麻将向桌上猛的一拍,直把那麻将桌面拍得痛苦的悲号一声,众人陡然惊得呆若木鸡! 只见那大姐杏仁眼圆睁,柳叶眉倒竖,屁股下有如弹簧发射一般突然弹起: “你娘的你是谁啊?你成心给我脸上撒尿是吧?你成心寒掺我是不是?我说你知道尿屎包?我让着你半天(不吱声),你还以为我是面团呢,你它娘的行市还见长了,还得寸进尺了,你是人么?” “你姐乍这么不识逗啊?”“老流氓”慌了,立即紧急收回脚,脸如血泼的一般,讪讪答道。 “放屁,你逗?你这会儿晓得给老娘说好话了?你回去逗你姐、逗你妹、逗你妈去,老娘不陪你逗!”大姐一手叉腰,一手戟指那“老流氓”的鼻子,呵呵,大姐,一番话卷得慷慨激昂、骂得淋漓尽致,活脱脱一女将军,只听大姐继续发挥道: “老娘刚才不搭你是给你面子,让你狗日的知难而退,没想到你还变本加厉了。告诉你,你把老娘惹急了,老娘拿刀剁了你那鸟东西,看你还骚不骚!” 周围“相二成”的,没人不知这“老流氓”的品性,所以从始到终没一人站出来为“老流氓”说一句好话,那些大姑娘小媳妇还窃窃的笑,这时随来的村干部终于缓过劲来,连忙两头拉劝。 那大姐也豁出去了,继续发挥她娘胎里就带来的特长,“你奶奶的,你我诚心做朋友,老娘把你当人看,你要朝老娘脸上喷粪,老娘就把你当狗看!老娘是有家有道的媳妇,你是什么东西,敢来揩老娘的豆腐?” 呵呵,通过这一战,大姐在地方上一战成名,门前再无色狼饿虎上门。只是那“老 流 氓”偷不着鸡反蚀把米,在众人面前被大姐骂得狗血喷头,羞的恨不得寻地缝儿钻进去,灰溜溜径直回家,连睡三天两夜才慢慢回过神来,但心痕未平,继续装病在家,愧见亲友。 再说那“老流氓”自打见了那大姐胶好面容以后,尽管大众面前遭受羞辱,但这大姐的音容笑貌就开始在“老流氓”色 心中定格了,从那以后,那“老流氓”就如“老猫枕咸鱼”一样,天天惦念着半夜也要咬大姐一口! 这真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大姐一番临场发挥,却不知已埋下天大 祸 根。不知那大姐 日 后能不能逃脱那“老流氓”的魔爪,呵呵,且听下文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