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昨夜写日记的。当时因新厂区主要道路于昨晚铺设完毕,左牵右挂直到夜色漆黑方得归程并于半途中喝二碗稀饭充饥,归家后放下车包,又于星月朗朗、秋风微拂散步于黄河堆上,一个人,孤身仄影一二公里三四圈来回踱步,聚胧心神又轮番检视曾经,最后到家漱洗完毕按原计划挑灯夜战,电脑打开电源接通,手摸键盘不久,竟屡次三番打出乱码,如此反反复复,才发现双目沉重,大脑思眠,冷水净面不可,热茶豪饮不行,反复再三也是无效果,没奈何只得关闭电脑,熄灯揭被,倒身便睡。 因前年扁桃体发炎,当时市一院一专家医生说不妨“切除!”我以一共产党员的身份抱定坚决服从的宗旨,听他话,跟他走。到市一院位于城市南侧的分院住下,浪费我六七日光景,耗去我不到二百两的赘肉,花去我事后心疼到撕心裂肺近一万元可亲可爱的人民币,那个,现在想起真疼啊,呵呵。 记得当时原左边扁桃体发炎,医生就给我洗脑式的说:“右边也切了吧,没事的!扁桃体没有什么大用,省得将来再受二茬罪,再吃二次苦!”我给他一番游说之下,意志不坚,把持不住,于迷惑不解、昏昏沉沉之际签字画押并摁上红艳艳的手模。 出院后,才发现那专家医生所说的关键性论述全是鬼话:“凡是存在的,就是合理的!”这才是迭扑不破的真理! 因为我发现在日常生活中,白天口腔还好一点,没事喝点水并反复说话,而到夜间进入梦境后,就口干舌燥。原来扁桃体起调节水分润湿的功能随着全部切除已经失去,从此后,我更加再不信什么老专家、老中医的妖言惑众。 每到睡前,必准备一杯能保温的水杯放置在房间内角橱案板上,留于夜间自醒时能喝上一口,润润喉咙。但同样滋生问题又扰我夜间不得安宁。夜间水一喝多进卫生间就勤了。原来都是一觉到天明的,现在一夜要起一两次,干嘛呢?进卫生间啊!进卫生间干嘛? 上面的,羞羞不能再回答了,只好在此处省略去三四五六个字,嘻! 室温略高时还没觉得什么,可现在天凉温低,夜里裸睡在温热的被窝里就辗转反侧不想起来,实在坚持不住只好猛翻身精赤条条冲向卧室内里侧的卫生间,一通“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后立感气定神闲,哈哈,此间快感不是非当事人所能感觉得到的,那当时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真爽!” 人性是不可否定的,但手段必须受到限制,这和人们所想希望的自由一样。我不会在此类文中把此类话题用力太深,我只是想用我的随心所欲的堂堂正正不带假的表述,就如用我一个老男人的嫩手微微牵引几下你的小耳朵一样、轻轻从你的脸颊拂过那般,让你只感到舒适和愉悦而没有一丝丝的痛楚,不好吗? 也许情色并不能成为一个话题,人生才是话题,但情色决对是人生无法隐匿的部分。我们可以充满信仰,循规蹈矩,绝不庸俗下流,但也要允许我们保持人性,允许有趣,这是尊重人性的基本需要。 你听了面无表情,不代表你就高贵(实际你听了有时候你那小心当时也或会如同猫抓一样);你听了笑了,不代表你就不正经。有些时事,是要看环境和人的,就像运动员在瞬间夺冠骂一句原本世界上最粗的话,有哪个发神经的去计较了?但如果是一个老教授在家训骂小女保姆,哪怕就是引用国学经典“之乎者也”的文言文,谁人能不说此“衣冠教授”卑劣? 作为男人,只有“高风亮节”,那是大环境捧出来做秀的英雄,那是时代的需要,也是社会的必须,而锦被之下必然有血有肉的凡夫俗子有真切的存在才是人间和天上的区别,能说不是吗? 本来好像不是就想写这样的内容的,只是看看时间紧促,已无心久呆,想起多有高人英雄屡是说我写的破文直如过去“懒婆娘的裹脚布又臭又长”,故发愤本次不得再写下去,必须打住。 只是,这样可怜的破文,立意仅是英雄气短、睡觉情长,又不知会招来多少骂意和恨名,果真能发吗? 这好像是本篇章节中一二三四五六问了,不能再问,作吧! 愿所有凡夫俗子们,双节后上班,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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