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年订的书刊,邮政同志每天倒是勤勤恳恳风雨无阻的送达,坐在办公室门口最近的的小伙子,天天也踏踏实实的接收。 办公桌地上堆积的书纸堆满纸箱,每天看在眼里,更显沉闷。稀疏的阳光透过玻璃门,视线扫到箱上的越摞越高,用羞赧一词形容。 我知道,我离这些纸媒例“人类的灵魂”,渐渐的远了。 难得偷得一点闲空,作业,还是要做的。 昨天上午十点后,把自己的车扔在上海。激情的小同事帮我叫了一辆顺风车。以为能早点到家的。 没曾想,一路坎坷,至晚上七点左右,才到这个城市。最后一程,又打了一个“快车”。 坐上车后,才发现“舒服”,大半天的奔波疲惫一下子扔在脑后。那一刻过程已不再重要,就如自选的脱轨人生,而所有前期烦劳饶不过要抵达目的地的那一刻。 那“快车”的驾驶小哥沉浸在音乐里,对我这上车坐在后座的新客,一语不发。只见他一边开车一边听着深意的美妙DJ音乐,径自纯粹的独自享受。看那车载显示屏DJ的非国标类的狂飙,和屏面上看到的有些暴露,我知道,那碟片是街坊角落或高速服务区廉价来的。 但那音乐随和的文字,直入人心,我这没音乐细胞的破男,听了更是爽心。跑了四五分钟的车,车上仅有的我和他,两个男人一老一少,一语不发,慢慢的,我能感觉到那小哥存有的寂静和孤独被我分割或消融的感觉。 “同时天涯沦落人”---记得当时不知怎凭空生出这般想法。某种意义上说,我极容易受环境干扰。 我原本就有与众不同的“孤独”随附至今。 我圈子里并没有人说,我是一个交流障碍者。可是,我知道,我每每说过后,自己会发现有好多不妥贴的漏网。为这类话题,每次回家后向夫人汇报,总是招来一顿数落。然后每每就是我在内心更加的自责。类似于以前年轻时喝酒,现时网购。 后来,跌跌撞撞的多了,就晓得要强迫竭力沉默。我当然渴望在碎片时间寻点有意义的东西,但更知道,我们每天的无效沟通太多,并无太大的意义,而更有效的方式却是独处,就如现在。 午后有邻居小哥来和我闲说,间杂问我,“为何不能和别人同悲同喜”,突然触动我心。内心既有种被人再发现的欣喜,却又黯然。 活了这么多年,我有过安耽和松弛? 谁谁谁的时间,都没有谁能掐住。“头长那什么多屌蛋”的年轮,都成为过去。 “完美人生”原本就是一个悖论。再加上,久了,我身体已经衰竭,精神早已疲惫。 敬天畏地,我能做的,都做了,而且,自认有过之而无不及,“倦鸟归巢”天经地义,这可能是每个人生命旅程的必然意义之一。 不要再苛责世人,包括我。 昨天,上车前一个多小时高速入口的痴候,包括下车后茫然不知所措的窘境,确实寒冷。 为何我的来去,均是这般的境遇? 听人嚼过,“寒冷的人拥抱住自己,却不会有难堪的抖索姿态。” 昨天,我抖了吗? 天色又不早了,不是只有一点点的凉。 我也抱一下自己。 就微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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